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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Jun 01:38

Desus & Mero

Desus Nice and The Kid Mero started out doing comedy together on Twitter, then created the 'Bodega Boys' podcast. Their comedy series on Showtime is now in its third season. We talk about growing up in the Bronx in the '80s and '90s, graffiti, hip-hop and the odd jobs that shaped them.

Also, Justin Chang reviews the Pixar film 'Luca' and the German film 'Undine.'
01 Jun 02:22

事儿: 锅包肉是唯一能破坏东北人民团结的小妖精

by 莉斯

“东北妇女进京生存指南:就像不要偷看男朋友手机一样,永远别在北京任何一家东北馆子点锅包肉。” 当又一次被面前这份橙红色黏答答、散发着浓郁美年达味儿的不明物体伤透了心后,我打开了朋友圈,写下了上面这句话。

再憋得慌也比不过吃到美年达锅包肉的委屈。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点 “发布” ,毕竟我本来就没什么偷窥男朋友的闲心;但我知道,在未来的无数个馋虫上脑的夜晚,我还是会就因为朋友的一句 “ xx 馆子做得还不错”,就飞蛾扑火般地栽进无论是在东四环还是西三环的店门,对着满屋子穿着红配绿小褂却一口南方口音的服务员姑娘,说出让我魂牵梦萦的那三个字:“锅 — 包 — 肉” 。

作为一个东北妇女,锅包肉就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我的原罪和我的灵魂: “有小朋友那就整个锅包肉呗!”  —— 小时候跟父母下馆子时,这句话就是我的 G 点。什么农家大拌菜什么小鸡炖蘑菇,一切都是锅包肉的陪衬。盼望着盼望着,热腾腾的勾人酸香推门而入,一大盘黄白色云朵一般的锅包肉飘在了你面前。开动吧:表皮的酥脆震颤着你的牙齿,些许鲜淋淋的糖醋汁刺激着你的味蕾,里边猪里脊肉的绵软和韧劲给了你最后一丝抚慰。

再一块儿,再来一块儿吧,快点吃,虽然表面上这个是专为你点的菜,但和旁边平庸无奇的一盘盘咸口重油大乱炖比起来,锅包肉永远是餐桌上最风情万种、引得一圈大老爷们齐动筷的那个甜心。会做锅包肉的男子,都是东北小妹儿们心中的男神;会做锅包肉的女人,这辈子也当不了扒蒜小妹儿了:她们是大哥的女人。

也许沈阳的朋友已经拍案而起: “白教是异端!加番茄酱的红教才是正统!” 别急朋友,我再也不是那个因为锅包肉的颜色去跟沈阳人民撕逼的幼稚鬼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真干过这事儿)。来让我们梳理一下锅包肉的简易历史吧。

哈尔滨政府发布的 “ Q 版锅包肉形象” ,图中为郑兴文

也许每一个地方的人都有着自己的谜之骄傲 —— 对于哈尔滨人来说,我们就对 “锅包肉发源地” 这个标签来劲儿极了。清朝光绪年间,哈尔滨道台府厨师郑兴文为了接待喜欢酸甜口味的俄罗斯外宾,将咸鲜口味的焦烧肉条改成了酸甜口的  “锅爆肉”  (做法是糖醋汁勾芡,是黄白色!)。被馋虫勾着的俄罗斯人更缕不顺自己的舌头弄明白什么 “锅 — 爆” 了,这就是为什么 “锅爆肉” 慢慢也就成了 “锅包肉”  —— 所以承认了吧,黄白锅包肉才是正统!
 

至于那些淋着番茄酱,看起来跟樱桃肉别无二致的沈阳锅包肉又是从哪儿来的?那是因为1911年,清政府在奉天(也就是沈阳)召开万国鼠疫研究会,点名郑兴文(我们刚刚提到的锅包肉发明家)去沈阳主持会议饮食。根据会议需要,他把锅包肉变得更 “欧化” 了一点儿:将锅包肉的 “烹汁” 改成了 “熘汁” ,加入了番茄酱 —— 就这样,番茄酱版锅包肉就被沈阳厨师们沿用至今。

所以我终于能跟沈阳朋友们握手言和了:“白教” 和 “红教” 的关系,比天主教跟基督教还要近:毕竟都是由同一位 “教主” 创立,教义不同就不同吧。好了,现在让我们将目光对准赤峰:咱们好好聊聊这事儿!锅包肉,怎么能是咸的?

别笑,这可是个政治立场问题:在一位老干部的回忆录《我在哈尔滨做地下工作的日日夜夜》里,这位老先生就靠着 “锅包肉是咸口还是甜口” 这个问题揭露了一位特务的伪装: “公安部请我来帮忙:一个干部历史上是有疑点的,有那么两三年,组织上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这个干部说自己在哈尔滨做秘密工作,证明人都死在反动派手里了,让我过去看一看……当时我就问他,锅包肉是咸口还是甜口呀?他支支吾吾,说是咸口的 —— 这一下子就可以确认他在说假话了,锅包肉有咸口的吗!咸口的是溜肉段!我当场拍案而起,揭露他的伪装!”

在现在可查到的对赤峰名厨张志锐的采访中,他这样表示:“锅包肉这道菜,建国前就有了。推断认为,在过去,烹饪技术还不发达,生肉难于储存,人们便将肉切成片,包上盐汁粉芡放入锅中炮干存放待吃,久而久之,就叫锅包肉了。” —— 哼,这不是异教还什么算异教!

当然我也就是说说,再较真也到不了杀到赤峰禁止把咸口锅包肉叫做锅包肉的地步:毕竟,不管糖醋味的蕃茄味儿的还是咸味的,都是游荡在黑土地之外的浪子们的一片乡愁 —— 你还别觉得我夸张了,因为你稍有点历史常识就会知道,就在差不多锅包肉诞生的年代,赤峰还算在热河省内,与辽宁、吉林、黑龙江一起统称为 “东四省”。只是不管东四省究竟为何像割了肉一样变成了东三省,反正我的这份乡愁除了回到黑土地以外无法排解:就别说哪哪哪儿又被“东北人统治”了:真 “统治” 的话,锅包肉凭什么变成了美年达味儿的?!

也许淘宝才是唯一的解脱

 

相关阅读:不要跟天津人讨论煎饼果子,否则后果自负

 

21 May 04:37

[单品]《萨曼莎的日常探险》:这款游戏的主角总是不高兴

by Joel Couture

社交焦虑的游戏化呈现。

20 Apr 04:59

PWOBot: Python malware family can eat Windows, Linux and OS X

by rascal23

PALO ALTO NETWORKS has come at us with a report of what it claims is a cross-platform malware family written in Python that can attack Windows and be ported to Linux and OS X.
The security firm explained in a blog post that the threat spends most of its time bothering Windows, most notably in Poland, but is making geographical and operating system switches.
“We have discovered a malware family named ‘PWOBot’ that is fairly unique because it is written entirely in Python and compiled via PyInstaller to generate a Microsoft Windows executable,” said Palo Alto threat intelligence analyst Josh Grunzweig.
There are at least 12 variants of PWOBot, according to the post, which have been floating around for a few years, but the new cross-platform nature should get people sitting up.
PWOBot will first uninstall any previous versions of the malware, then install new versions with malevolent intentions.

Source: http://www.theinquirer.net/inquirer/news/2455133/pwobot-python-malware-family-can-eat-windows-linux-and-os-x
Submitted by: Arnfried Walbrecht

16 Apr 02:13

事儿: 《红拂夜奔》在286 PC 机上,王小波写的码字程序长啥样?

by Moreless

2016年4月11日是王小波去世19周年祭日。和许多孤独者一样,王小波生前寂寞,死后风光,微信朋友圈被王小波刷爆。王小波作为中国改革开放后的自由主义作家之一,他的杂文和小说广为流传。 他的文字,诙谐幽默,说理清晰,倡导有趣,启发了一代人。但是不那么广为人知的是,王小波是中国早期的 Geek ,喜欢鼓捣电脑,也是一名熟练的程序员。

王小波在云南当过知青,插过队。1978年起,在人民大学本科学习贸易,之后到美国匹兹堡大学读经济。1988年学成归国后,他回到大学任教, 先后在北大社会学系和人大会计系作讲师教授统计学。大概是因为做统计的关系,接触计算机是必不可少。上世纪90年代初的时候,对于普通工薪阶层来讲,个人电脑还很昂贵,软件也很稀缺,王小波不得不自己动手,编写软件。王小波自学了 Fortran ,汇编和 C 等各种语言。接着又自学了算法和数据结构等计算机相关课程。

王小波身后的应该就是他经常提起的那台 IBM-PC 兼容机286,硬朗的线条构建起《黑铁时代》中的想象;有了286之后他原来用的 XT 应该给李银河用了。

王小波在《科学的美好》中写道:

我现在既不是化学家,也不是数学家,更不是物理学家。我靠写文章为生,与科技绝缘  —— 只是有时弄弄计算机。这个行当我会得不少,从最低等的汇编语言到最新潮的 C++ 全会写,硬件知识也有一些。但从我自己的利益来看,我还不如一点都不会,省得整夜不睡,鼓捣我的电脑,删东加西,最后把整个系统弄垮,手头又没有软件备份。

可见,王小波是软硬兼施的极客( Geek )。根据他的外甥姚勇回忆,他还自己开发了中文编辑器和输入法。 “ 说到 IT ,在姚勇看来,舅舅可是个编程高手。在他刚进入清华电机系,对编程还不熟悉的情况下,舅舅已在用 C++ 写自己的中文输入系统、中文编辑器和多媒体系统。 ” 姚勇就是王小波文《我怎样做青年的思想工作》中提到的那个外甥,曾经加入水木年华,再后来做起邪恶的游戏 “ QQ 炫舞 ” 。

那么在90年代初的时候,王小波自己写的编辑器会是什么样子呢?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让我们先来回顾一下90年代初的操作系统和电脑上的编辑器:

根据资料显示,王小波直到1993年才买了一台286。之前就是在 IBM-XT 机上工作。而苹果的 Macintosh 对于中国人来说,过于昂贵。要维修起来难找配件则成本更高。

1992 年 10 月:

我现在从我哥哥那里弄了一套  TurboC++ ,软件方面暂时没有问题了。只是286还没买,因为听说中国要加入关贸总协定,这类东西要掉价;有钱先买家具。无论如何,我是用不到486的,因为要286也不是为了追求高速度,主要是要解决内存问题。我现在软件写得出神入化,大概8088上能做到的一切,我都做到了。自己觉得该告一段落,去写小说了。

众所周知,微软出的 Windows 操作系统, Windows 95直到1995年发布以后,才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图形界面的操作系统,有了图形用户界面( GUI )。

Windows 95是我们现在听的 Vapor Wave 的视觉一脉。

Linux 第一个发行版本是1991年,王小波应该没有机会这么早接触到。所以王小波使用的机器和操作系统只能是 IBM 8088 XT 和磁盘操作系统( MS-DOS )。笔者90年代初在自己家长单位用的电脑也只是 IBM PC/AT,有一个或两个5寸的软盘驱动器,硬盘只有区区 20M 。

古老的微机的确很适合进行考古挖掘。

从王小波的日记里看到,他用 Turbo C 编写C程序。对于90年代使用过计算机的人来说, Borland Turbo C 一定不会陌生。 Turbo C 是美国 Borland 公司1987年推出的一款集成开发环境( IDE )。集成开发环境,顾名思义,就是集编辑,编译,运行,调试等功能于一身。1990年, Turbo C 被 Turbo C++ 3.0 取代。

Turbo C 和 Turbo C++ 的界面。

1992 年 1 月:

编译程序一盘(有说明书,见  shou ),源程序一盘。我的音典与严氏同名内容不同。功能上与严氏的近似,但是多了改进拼音字典的功能。按 F4 后可以把拼音重定义。也可加字,在拼音拣字时,按  enter ,就进入国标拣字,拣到的字加入字典。这个软件由五个 c 语言(另有两个头文件)和一个汇编语言文件组成,可用 turboc 编译,但是汇编部分不必重汇了,可以把汇编文件写成的部分形成的 obj (我的磁盘上叫 wk5.obj )放到硬盘上,与其它 c 语言文件分开,用 turboc 的 commandline 编译器编一下,……

用 Turbo C 编写编辑器,由于 Turbo C 集成开发环境,本身自带的编辑器就比较强大,操作起来就很方便了,自带查找替换工具。但是没有汉化的 Turbo C ,对汉字的支持比较不好。王小波写的程序,大概是在处理汉字字符(双 ASCII 字符)上面下了些功夫。

说到 DOS 下面的编辑器,有个命令行下编辑器 MS-DOS Editor ,命令就是 edit.com 的。DOS 5.0 以后,edit 就是软件包里面的一个命令了。 DOS 7 ( windows 95 )以后, MS-DOS 编辑器成为一个独立的运行程序。大家熟悉的快捷方式 ctrl-c ,  ctrl-v 就是在新版的 MSDOS Editor 里用到的。

MS-DOS Editor 界面。

说到文字处理软件,著名的有 WordStar , WordStar 是一套早期的文字处理软件,由 MircroPro International 公司开发。在上个世纪80年代占文字处理软件统治地位。国内还有汉字版。90年代后期,则逐渐为 Microsoft Word 取代。类似的古代文字处理软件还有 WordPerfect 等。在 Word 统治世界之前主要是这两者在分摊市场,记忆其与 Word 的 ctrl-c 不同的快捷键系统也是很多老炮程序员炫耀的资本。

WordStar 等所有这些命令行下的文字处理软件让人想起《银翼杀手》。

值得一提的是,国产的著名文本编辑器 WPS ,其最初版本是由在香港注册的金山公司1988年发布的,由大陆的著名程序员求伯君编写。后续版本还支持鼠标。金山公司在求伯君退休之后,由雷军执掌。

金山和求伯君是很多早期程序员的偶像。

话说回来,王小波作为一名自学成才的程序员,水平应该赶不上以编写软件为业的求伯君等专业人士。所以王小波自己写的编辑器,应该跟大学生完成数据结构作业时候编写的编辑器差不多,功能包括拷贝、粘贴、插入、撤销、块拷贝等基本功能。而又因为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基于 DOS 操作系统的命令行操作方式,鼠标支持应该还不在考虑。

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些 DOS 下面基于命令行的编辑软件,距今已经20年了,它们都被 Windows 下基于 GUI 的编辑软件,比如 Wordpad, editplus, ultraedit 等取代了。而 Linux 下面基于命令行,且不需要借助鼠标的编辑软件,如 Vim, nano, emacs 等,至今仍然有着强劲的生命力。不过很多经典的命令行文字编辑器和文字处理器,都在 Linux 下出现了开源或者重新编译的近似版本;而在现代 GUI 窗口下写作也有很多小黑屋写作软件如 FocusWriter 和 Q10 或者 Pyroom 来选择。

大多数的复古的命令行文字处理器对中文支持还是不好,尤其在换行的时候。图为 WordGrinder 一个专注于命令行下写作的现代软件。

JOE 属于 WordStar 在 Linux 下的克隆版。同样的还有调换了名称字母顺序的 WordTsar 等。

我猜在王小波的年代,他基于 DOS 命令行开发出来的编辑软件,大概就跟 Turbo C 的编辑界面类似,或许也有点像 vi 的操作界面吧。

王小波做的编辑器大概就是这样。

王小波在《科学的美好》一文中称赞了一番 Internet。王小波1997年去世,或许早期接触了互联网,或者没接触过互联网。假设如果王小波要是生活在有互联网的今天,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呢?会不会对开源运动也急切的关注呢?

科学的美好,还在于它是种自由的事业。它有点像它的一个产物互联网( Internet ) —— 谁都没有想建造这样一个全球性的电脑网络,大家只是把各自的网络连通,不知不觉就把它造成了。科学也是这样的,世界上各地的人把自己的发明贡献给了科学,它就诞生了。这就是科学的实质。

我们的  PC 机还没有和  Internet 连上。本来中国有几个国内网发展得很快,现在又出了问题,谁要上 Internet ,必须到有关部门去登记,留个案底,以备当局监控,很有一点监狱的气味。我还不想找这份麻烦,再说,通过 Chinanet 联网,每月也要交七、八百的月费,我也没有这么多的钱,我们就不进这个时代罢了,有什么法子。所以还是写信好了。

18 Jan 09:26

On the Shoulders of Giants: The Growing Impact of Older Articles

by Alex Verstak
Next in the 10th anniversary series, we look at the impact of older articles, and at how it had changed over the last several decades. A significant increase in the rate of publication over this time period might lead one to expect a corresponding decrease in the fraction of citations to older articles. However, this trend is counteracted by increasingly broad availability of archival content, and by universal availability of comprehensive relevance-ranked search. Overall, we found that the impact of older articles had grown over 1990-2013, and that the growth had accelerated over the second half of this time period.  -- Alex Verstak


On the Shoulders of Giants: The Growing Impact of Older Articles


Alex Verstak, Anurag Acharya, Helder Suzuki, Sean Henderson, Mikhail Iakhiaev, Cliff Chiung Yu Lin, Namit Shetty

In this paper, we examine the evolution of the impact of older scholarly articles. We attempt to answer four questions. First, how often are older articles cited and how has this changed over time. Second, how does the impact of older articles vary across different research fields. Third, is the change in the impact of older articles accelerating or slowing down. Fourth, are these trends different for much older articles.

To answer these questions, we studied citations from articles published in 1990-2013. We computed the fraction of citations to older articles from articles published each year as the measure of impact. We considered articles that were published at least 10 years before the citing article as older articles. We computed these numbers for 261 subject categories and 9 broad areas of research. Finally, we repeated the computation for two other definitions of older articles, 15 years and older and 20 years and older.

There are three conclusions from our study. First, the impact of older articles has grown substantially over 1990-2013. In 2013, 36% of citations were to articles that are at least 10 years old; this fraction has grown 28% since 1990. The fraction of older citations increased over 1990-2013 for 7 out of 9 broad areas and 231 out of 261 subject categories. Second, the increase over the second half (2002-2013) was double the increase in the first half (1990-2001). Third, the trend of a growing impact of older articles also holds for even older articles. In 2013, 21% of citations were to articles >= 15 years old with an increase of 30% since 1990 and 13% of citations were to articles >= 20 years old with an increase of 36%.

Now that finding and reading relevant older articles is about as easy as finding and reading recently published articles, significant advances aren't getting lost on the shelves and are influencing work worldwide for years after.

15 Dec 00:58

和造物主比脑洞,你还太年轻!

by sciascia

文/ SCIASCIA @TOPYS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猪看不见天空,鲨鱼一孕就是四年,章鱼的血液是蓝色的,河马会把自己的汗水当成防晒霜,灰熊可以闻到18里以外的气味……看看这些造物主给世界留下的奇特脑洞,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同样,这也在提醒着人类的渺小与无知。

在面对这神奇的世界之时,艺术家 Brooke Barker心怀敬畏,用手绘插画的可爱方式,带我们真正走进了这个奇妙的世界——


老鼠可以感觉到同类的悲伤,然后自己也跟着悲伤起来。

“来,抱抱吧。”

长颈鹿一天只睡两个小时。

长颈鹿说:"谁可以告诉我梦是什么吗?"


水蛭有32个大脑。(此处是不是要给32个赞)

然而……你们还是看脸的!看脸的!看脸的!

鳄鱼的大脑和五块奥利奥差不多重。

鳄鱼说:“擦!这真令人想不透!”


如果蜜蜂也能挣最低工资,一罐蜂蜜将需要18.2万美金。

蜜蜂表示请你好好享用那块土司。


家养的鸟儿每餐都以呕吐物为食。

小鸟表示这个家实在太糟了。


因为眼睛位置的关系,猪是看不见天空的。

所以猪很想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啊?”


斑马没办法独自睡觉。

“嗨,你要去哪里?”


松鼠不认得镜子里的自己。

松鼠想说:“我不知道我是谁。”


灰熊可以闻到18英里以外的气味。

灰熊表示:某个住在 Saint Paul 的脏鬼真该去洗个澡了。


狗其实看不懂电视(狗只能看见可见光光谱的一部分,狗眼中的色彩非常单调),它们只是假装喜欢看电视,所以才能陪在你身边。

狗狗撒娇说:“我们再看一集好不好?”


大象不能跳。

“有一次我做到了,但是没有人看见。”


蜗牛的眼睛弄掉了还会带长出来。

蜗牛表示往事不想重提。

家养的兔子作为宠物可以活8年,但是靠他们自己活不过24小时。

“好吧,我承认我不会照顾自己。”

蚂蚁不睡觉,但它们每天打两次盹,每次8分钟。

“不要再告诉我,我看上去很累了。。。”


小鲸鱼一天会长200磅。

“所以现在只能穿运动裤了!!”


蜥蜴通过吃掉自己的尾巴补钙。

蜥蜴表示不要酱紫揭人家的短啊。

水母没有心脏。

遗憾不会遗憾。


长颈鹿宝宝出生的时候,是从六英尺高的空中摔下来的。

“好可怕的开始。”


山羊的视野有360度。

“咩~~我的屁股看上去好丑啊!”

不开心的事情,奇异鸟可以一直记五年。

“这曾是我们的歌。”


螃蟹的牙齿在胃里。

所以牙医们都害怕我。


大熊猫随时随地都能睡着。

“所以我的整个人生就是一场盹啊。”


绵羊只能记住五十张脸。

“我今天不想再认识新的人了。”

狐狸是一个人工作,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听起来好像很好玩,但是我很忙啊,sorry。”


蝉一睡就是17年。

蝉表示一觉醒来就可以去检查下那些陈年旧物了。

01 Dec 15:10

爱与被爱 才是圣诞

by Asakur

文/浅仓@TOPYS

万众瞩目的全球最有钱的彩票——西班牙大胖子彩票,奖池总额高达22亿欧元,已经发行了2个世纪之久。圣诞节到来之前,圣诞彩票也是人们最关注的事情。

彩票与我们可以说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而大胖子彩票推出的这支广告片却讲出了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Justino和他的人偶们

Justino是一个人体模型工厂的夜间保安,每当深夜降临,人们入睡,他却准时起床到工厂巡视。
孤独的他将那些不会说话的人偶当作最好的伙伴,不仅与人偶们玩起了集体自拍,还将它们摆成各种姿势,在白天为办公室和车间的同事带去惊喜和欢乐。他甚至为大家精心布置了人偶多米诺,为大家在繁忙的工作中点亮圣诞树。

然而12月22日(大胖子彩票开奖日)这天他看到报纸上刊登了这样一条消息:人偶工厂的员工获得了大胖子圣诞彩票的大奖,以及一张工厂所有人的合照——唯独没有他。他心情跌入谷底,迈着异常沉重的步子走进工厂,打开电梯门,谁知等待他的却是——一张中奖彩票!

原来大家并没有忘记他,没有忘记他制造的那些惊喜,不仅为他买了同样的中奖彩票,还特意赶来工厂,邀请他一起庆祝!

分享和关爱,让节日更加有意义,也让中彩票真正成为皆大欢喜的盛事。

浓浓的皮克斯动画风,制作精良,钢琴配乐也娓娓动听,让人非常入戏,烘托出了关爱与分享的主题,不过取材于人偶制造工厂这么偏门的行业设定,也必定是绞尽了脑汁想要给观众带来新鲜别致的好故事吧。

21 Nov 11:49

The big data eye-roll

by Matt Hall

First, let's agree on one thing: 'big data' is a half-empty buzzword. It's shorthand for 'more data than you can look at', but really it's more than that: it branches off into other hazy territory like 'data science', 'analytics', 'deep learning', and 'machine intelligence'. In other words, it's not just 'large data'. 

Anyway, the buzzword doesn't bother me too much. What bothers me is when I talk to people at geoscience conferences about 'big data', about half of them roll their eyes and proclaim something like this: "Big data? We've been doing big data since before these punks were born. Don't talk to me about big data."

This is pretty demonstrably a load of rubbish.

What the 'big data' movement is trying to do is not acquire loads of data then throw 99% of it away. They are not processing it in a purely serial pipeline, making arbitrary decisions about parameters on the way. They are not losing most of it in farcical enterprise data management train-wrecks. They are not locking most of their data up in such closed systems that even they don't know they have it.

They are doing the opposite of all of these things.

If you think 'big data', 'data' science' and 'machine learning' are old hat in geophysics, then you have some catching up to do. Sure, we've been toying with simple neural networks for years, eg probabilistic neural nets with 1 hidden layer — though this approach is very, very far from being mainstream in subsurface — but today this is child's play. Over and over, and increasingly so in the last 3 years, people are showing how new technology — built specifically to handle the special challenge that terabytes bring — can transform any quantitative endeavour: social media and online shopping, sure, but also astronomy, robotics, weather prediction, and transportation. These technologies will show up in petroleum geoscience and engineering. They will eat geostatistics for breakfast. They will change interpretation.

So when you read that Google has open sourced its TensorFlow deep learning library (9 November), or that Microsoft has too (yesterday), or that Facebook has too (months ago), or that Airbnb has too (in August), or that there are a bazillion other super easy-to-use packages out there for sophisticated statistical learning, you should pay a whole heap of attention! Because machine learning is coming to subsurface.

16 Jul 02:43

PatternCraft

by Liz Upton

Carrie Anne looked over my shoulder when I was researching this post. “I love kids with tools.”

These particular kids with tools are using traditional wooden mallets and punches to make a very special set of punchcards, which they’re reading with a Raspberry Pi that creates a CSV file of 0s and 1s, and then interprets that data in the Minecraft unive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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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workshop project is the work of Gemma May Latham, a collaborative maker, and David Whale, who, with Martin O’Hanlon, wrote the most excellent Adventures in Minecraft. Gemma has a particular interest in the Jacquard loom and punchcard technology, and worked with David to make a Pi-based card reader for kids to import data from a piece of paper into the Minecraft world.

Gemma says:

Housed in a laser cut plywood box, and built using a Pro Micro Arduino, IR LEDs and Phototransistors, the reader is set up to read rows of holes with an additional registration hole at the end for patterns where a row has no punched hole. The reader is then attached to a Raspberry Pi via the USB port allowing for the input of designs into Minecraft Pi via Python.

You can build your own reader; Gemma will be putting instructions online soon (we’ll update this post when she does), and all the code you’ll need is available at David’s GitHub.

There are no words for how much we approve of programming that involves hammers.

The project was a big hit at Liverpool MakeFest – Gemma and David will be running the workshop again on a bigger scale at MOSI MakeFest in Manchester in August, so head along if you’d like to have a play yourself.

 

The post PatternCraft appeared first on Raspberry Pi.

27 Dec 06:17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by luga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Ifrane是摩洛哥的滑雪胜地,它虽然地处非洲,但其中的建筑却都是欧式风格,还与欧洲的旅游天堂——瑞士非常相像。这个小镇由法国在1930年左右开发建设而成,由于与阿尔卑斯山区十分相似该地还被亲切地称为“非洲的小瑞士”。

这个小镇位于中阿特拉斯地区,海拔5460米。Ifrane镇中整洁的红瓦屋顶,盛开的花床,被雪覆盖的冬季都与摩洛哥狭窄混乱的街道,大地色系的建筑截然不同。而该地区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雪松,橡树都不像是可以生长在炎热干燥的非洲地区的植物。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Ifrane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00年,当时该地是犹太人王朝的首都,被称作是“Oufrane”,在柏柏尔族语中是洞穴的意思。人们认为犹太人当时从尼布甲尼撒王朝到此避难。而过了几个世纪后,阿拉伯人和罗马人也找到了Ifrane。很快,Ifrane成为了撒哈拉沙漠来的车队的中转站,由此,琥珀和鸵鸟羽毛等其他物品也由此被运送到此处。

在保护国时期,Ifrane成为了法国的一个行政区,就像英国在印度建立的“hill stations”避暑胜地,据说当时法国政府就是被该地在夏季时凉爽的气候所吸引,把Ifrane改造成欧洲外籍家族的安置地,这让这些欧洲人有在家的感觉。而Ifrane镇里的建筑风格包括树木花草都是从欧洲引进的。

摩洛哥独立后,当地人也搬入了Ifrane并赋予了它一些当地的特色。他们扩大了Ifrane镇的面积,还在那建了一个清真寺庙,一个公共市场和一些其他的便利设施。著名的阿卡韦恩大学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也在Ifrane建立。而当地许多老建筑都被推倒重新建成了公寓。但尽管如此,当地还是保留了许多红顶的屋子。

由于Ifrane可以方便地通过陆路到达,它也因此成为了当地人和外国游客的旅游胜地。Ifrane被大学覆盖的冬季以及凉爽的夏季使其全年都是理想的避暑胜地。另外,该地还是摩洛哥犯罪率最低和最干净整洁的城市,而富人们也经常在冬季去该地滑雪。所以对摩洛哥人们来说,欧洲的冬季就在他们身边。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你没看错,这儿是非洲

[luga via Oddity Central]